忽然间，裴姮又想到什么，她抬起头，语气犹豫道，“你和宋州还有联系吗？”
程庭眼神闪了闪，又很快摇头。
裴姮本来想说，真等到了实在不得已的时候，可以去走走宋州的门路，只是原先为了让程庭远离宋州，自己可谓费尽脑经，若是程庭再去找他，可不是前功尽弃。
程庭却误会了裴姮的欲言又止。
他一脸认真的写，“我和宋州没有关系。”
裴姮笑了笑，没说话。
程庭今日来的晚，不好久留，同裴姮说了会儿话就走了。
他走的没有丝毫留恋，倒是叫裴姮辗转反侧许久，直到后半夜才睡着。
校书署的印章和出宫令牌裴姮早还给武帝了，许是另有安排，武帝只收回了印章，仍让裴姮拿着出宫令牌。
她是可以出宫送程庭，但却不能这么做，就算是因为其他人，裴姮也不能让武帝觉得自己会做出哪怕一点点有利于宋州的事情。